哎呀哎呀
其實,我必須得努力:
當一個過程論者才行。
不然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。
就算以為得到結果的那一刻
其實它也不是結果。
因為結果的後面──
仍然是過程。
最後我只能以在死亡的時間點
事物所呈現的樣貌,做為結論。
人生怎可如此呢。
《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》
最後他還是回到了 Teresa的身邊,
以一種深情丈夫的身分死去。
死的那一刻他們是幸福的。
──薩賓娜在接獲他們死訊時這樣想。
代表能夠為他倆論斷的,只有外人。
而非當事人。
啊,我要努力朝一個過程論者走去。
至少在感情上。
要勇敢些。
沒有必要給自己太多限制與鐵律。
我很溫吞、也很慢熱。
我喜歡細水長流,
好過暴雨的驟降與驟止。
我喜歡不變的事物
希望在那亙長之中,
有任何事物能供我信仰。
比如你、比如我,
比如兩人之間。
雖然聽過演講應該有所改變,
但我被動的性格,
恐怕也只能這樣了。
恐怕還是不會做什麼。
要蜷曲,要調適。
如果忘記彼此,就遺忘吧。
我悲觀地不願相信能夠長存的愛、以求不受傷害,
卻又樂觀地渴望自己如是相信,並且只能相信了。
有一點哀傷,
今晚決定不跟任何人聊天了。
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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